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郭德纲没想到,自己一手带出来的德云社,如今会陷入“多事之秋”。他最疼爱的徒弟岳云鹏因演唱会被群嘲,德云社九字科演员尚九熙、何九华闹“裂穴”,台上光鲜亮丽,台下却暗流涌动。网友一边喊着“吃相太难看”,一边质问郭德纲:你到底还把德云社当相声社,还是综艺公司?
岳云鹏开演唱会这事,一开始看着还挺温情。小岳岳一直走的就是憨厚路线,参加节目也好,说相声也罢,都自带喜感。但开演唱会,这就不是小打小闹了。这不是站个台说段子,这是明晃晃地跨界捞金。票价不便宜,唱功也一般,一开嗓就让人怀疑是在听KTV包间实况。结果网上一堆吐槽,说他不务正业,说郭德纲“放任自流”。这不是一次简单的演出,这是把“相声演员”的尊严拿去摆地摊卖门票。
而何九华和尚九熙之间的裂穴,更像是一场明争暗斗的宫斗剧。有意思的是,这个瓜其实早在几年前就埋下了种子,只不过最近被彻底揭开。谁都知道德云社靠流量火了,尤其秦霄贤那张脸,镜头一给,全场叫好。这直接让一旁的搭档何九华有点坐不住了。他想红,这是人之常情,但问题是他“换搭档”的方式太过直接,尚九熙一脸无奈,台下观众更是看得分外尴尬。你说这是流量的错吗?我觉得不是,是那点没藏住的野心,让相声舞台变味了。
最讽刺的,是这时候站出来救场的,不是现役德云社演员,而是早已出走多年的曹云金。当年他因为与郭德纲闹翻,离开德云社,甚至闹得不可开交。但就在郭德纲风口浪尖上,曹云金却在一次单口相声中公开致谢老郭。他说:“我今天能站在台上,全靠郭老师。”语气里没有戏谑,反而有点真诚,仿佛是在说:当年恩怨一笔勾销,我认了你是师父,也认了这份缘分。看得出,这不是简单的表演,而是发自内心的一种落地。
娱乐圈最怕的,不是没热度,而是没态度。曹云金的态度,是“知恩图报”,哪怕当初你赶我出门,我今天也愿意在你最狼狈的时候说一句好话。这种反转,其实挺打脸一众“现役”徒弟的。有人说,这是曹云金在洗白,是在蹭热度。但真要蹭热度,他早就上节目炒话题了,何必用相声舞台“绕弯子”?他没这么做,反而说明了点什么:他还念着那份师徒情,也还守着那份传统的尊严。
反观德云社现在的风格,早就从“相声班子”变成了“综艺明星基地”。别说什么“为了养活相声”,这年头相声已经不缺吃饭的本事,缺的是传承和敬畏。岳云鹏一场演唱会,就让观众心里咯噔一下:我们追的是相声演员,不是业余歌手。如果每个相声演员都去唱歌,那谁来守住这片舞台?
再说回来,德云社的核心其实一直是郭德纲这个“班主”。他自己也曾在台上说:“江山父老能容我,不使人间造孽钱。”说得好听,可如今看着徒弟们一个个走偏,他真的做到了“教之有方”吗?都说“教不严,师之惰”,现在看来,不是说郭德纲没能力教,而是他太宠、太纵、太讲情面。情面留多了,规矩就没了。舞台不是家宴,说相声不是玩票,观众不是冤大头。
而如今曹云金“救场”式的发声,其实也帮郭德纲“补了一刀”,但这刀是披着糖衣的。他既表达了感激,也留足了分寸。这种分寸感,是娱乐圈最稀缺的东西,也是如今德云社最欠缺的部分。如果连这种人都能站出来讲一句良心话,反倒显得台上那些抢流量、抱大腿的徒弟们格外刺眼。
说白了,曹云金如今的出现,不仅是一次“破镜未圆”的叙旧,更像是德云社的一面镜子。他照出了郭德纲当年教得好,也照出了如今德云社内部的散、乱、弱。这个时候他站出来说话,既是表态也是警醒。他也许不会回到德云社,但他的声音,给了观众一个信号:真正的相声人,还是有底线的。
希望德云社能听进这番话,也希望郭德纲能冷静看看身边的弟子,别再把相声的壳子拿去当综艺的包装。相声这门老手艺,撑不起太多浮躁和投机,它需要脚踏实地、需要敬畏规则、更需要像郭德纲当年那样的倔强和认真。要不然,就算有再多观众,也听不到真正的掌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