迪拜的财富迁徙:从杜罗夫到埃及首富,六位巨擘的阿联酋新生活
迪拜,夏天热得能烤熟鸡蛋,冬天却像地中海小镇一样舒服。谁能想到,这片沙漠里冒出来的城市,如今成了全球有钱人扎堆的新据点?有人说这里是“新摩纳哥”,但比起摩纳哥的小巧精致,迪拜更像一只张开怀抱的大鲸鱼,把世界各地的金鲤鱼都吸引过来。
2017年秋天,有个瘦高、头发总是乱糟糟的小伙子在朱美拉棕榈岛边上溜达。他就是帕维尔·杜罗夫,被俄罗斯媒体称为“网络自由斗士”。当时他刚刚和弟弟尼古拉一起逃离莫斯科,说是被政治压力压得喘不过气。杜罗夫选定了阿联酋做根据地,不仅因为这里税收宽松,还因为当地政府对互联网企业格外友好。据说,他第一次见到迪拜警察局长,两人还聊起了Telegram表情包——这事儿后来在一场创业者聚会上被老外们津津乐道。
2024年8月,《福布斯》把杜罗夫列进全球第120号富豪名单。那会儿,他已经入籍阿联酋,每次出门都带着一支保镖队伍,但私下喜欢穿拖鞋逛超市。有传闻说他家厨房里常备三种橄榄油,因为他迷信吃不同产地橄榄油能防止网络攻击。这种怪癖让邻居太太们直摇头,不过也没人敢多嘴。
币圈风云人物赵长鹏,比杜罗夫晚两年才彻底搬来。他原本在加拿大混IT圈,一路摸爬滚打,从OKCoin做到Blockchain.info,再自己搞出币安(Binance)。2018年的时候,全世界加密货币交易平台排名第一就挂着他的名字。但赵老板为人低调,据一个曾经给他送快递的小哥回忆:“那屋子连灯泡都是节能灯,一点不像亿万富翁。”后来《福布斯》扒出了他的真实住处,是2021年花1350万美元买下的一套六卧室公寓,“The 118”楼里最靠近哈利法塔的一户。有趣的是,这栋楼电梯坏过一次,全楼停电半小时,那晚赵老板正好请朋友喝茶,只好提着手电筒聊天。据说当时还开玩笑:“比特币涨跌都没这么刺激。”
英国航运大亨约翰·弗雷德里克森则是在伦敦税改风声紧的时候转战中东。他早些年其实跟挪威渔民学过捕鱼,也干过船员,最后才变成石油轮船帝国的大佬。这回搬家,不只是为了省钱,更是一种态度:英国取消非定居者税制后,好几位欧洲贵族悄悄卖掉祖宅跑到了沙漠深处。有八卦杂志写弗雷德里克森最近爱上了骑骆驼,每周末都会去郊区农庄练习,还发誓要成为“北欧最快的骆驼骑手”。
金融圈里的迈克尔·普拉特,则属于另一类神秘人物。他创立蓝冠资本二十多年,把公司总部从伦敦移到阿布扎比前,还专门请教了一位来自上海浦东新区、现在已退休的对冲基金顾问。“别怕换地方,”顾问劝他说,“只要你记得带够英式红茶。”普拉特果然随身携带自家品牌红茶罐,据秘书爆料,他每天必须喝两杯,否则就觉得心慌意乱。今年6月,公司正式落户阿联酋,高管们第一件事竟然是在办公室装空调——有人吐槽:“这鬼天气,要不冻死要不热化。”
印度商界新星施拉文·米塔尔今年37岁,是Unbound投资公司的掌舵人,也是巴蒂集团继承人之一。米塔尔本人很少公开露面,但有一次在孟买机场候机厅偶遇中国留学生,两个人用英语聊起BT集团股票走势,那学生回忆:“他穿西装配运动鞋,看起来挺随性。”今年春天米塔尔把公司分部注册到了阿布扎比,说是为了应对英国越来越严苛的新税法。不过据知情人士透露,其实还有另一个原因——他的母亲特别喜欢波斯湾沿岸晒太阳,每次全家聚会都指定要去萨迪亚特岛度假村住上一周。
埃及首富纳塞夫·萨维里斯同样没闲着。这位拥有96亿美元资产的大佬,从小受父亲影响,对足球和水泥都有特殊感情。在开罗老宅墙上至今还挂着20世纪70年代埃及国家队签名球衣。去年年底,他索性把NNS集团总部迁往阿布扎比全球市场。一名接待员无意间透露,他们办公室每个月消耗掉五箱进口矿泉水,因为老板坚持所有会议只能用玻璃杯倒法国依云,否则“不吉利”。这些细节看似琐碎,却拼凑出超级富豪生活中的另一面——既讲究排场,又充满奇怪讲究。
顺便插一句,现在光是在迪拜,就有72500个百万美元级别的人物安营扎寨,比十年前足足多出了78%。据Henley & Partners联合New World Wealth出的报告,中东只有以色列特拉维夫还能勉强追赶一下。而且除了本土土豪,还有22位亿万级别大鳄直接砸钱买房,总价超过6亿美元。其中亚洲首富穆克什·安巴尼前年就在朱美拉棕榈岛一口气拿下两栋别墅,当时地产中介兴奋得连夜给老婆打电话报喜,“咱终于卖出去啦!”
其实,在老居民眼中,这股财富洪流并不是第一次出现。当初1970年代石油危机后,也曾有不少欧美财阀涌入,只不过那时候大家还是坐帆船、喝薄荷茶;而如今则是一群西装革履或T恤短裤混搭的人,在超现代高楼之间谈论区块链和人工智能。据附近一家黎巴嫩餐馆厨师描述,新来的外国客户最爱点烤羊肉串配酸奶黄瓜汤,然后边吃边刷手机看汇率行情。“他们的钱包鼓鼓囊囊,可胃口也真刁钻。”
还有个冷知识:据某资深地产经纪爆料,有些顶级公寓业主根本不常住,而是专门雇佣管家每隔三个月检查一次家具有没有积灰、水龙头是否漏水。一套价值千万美元的大平层,有一年甚至整整空置十二个月,仅仅用来存放主人收藏的一批限量版葡萄酒瓶盖。“这些瓶盖可不是普通货色,”管家悄声解释,“每一个背后都有段故事,比如某次与法国总统共进午餐所得。”
再怎么说,无论多少超级巨鳍游进这个城市,对于那些出生于旧城区德伊勒巷弄里的老人最关心的问题始终没变:明早菜市场番茄多少钱?孩子学校是不是又放假?昨晚广场上的野猫抓走几条鱼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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部分素材参考gulfnews、《福布斯》杂志、al-monitor等渠道整理补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