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河北土生土长，热浪蒸得人喘不过气，41度的天津是什么滋味儿，隔着屏幕都觉得烫手。杨少华去世那天，我一边刷着手机一边和邻居嘀咕这老爷子运气可真苦，晚年怎么就沦成个赚钱工具了呢？哪怕自家人、有点良心，也不至于这样榨干吧。直播间里，他吃东西都费劲了，旁边孩子摆出笑脸催着他卖货。上了年纪的人都懂，94岁的爹，按理是该坐院子里纳凉晒太阳的，不该在摄像头前受这等罪。
互联网哪有真忘记的事儿？前阵子我还看到他孙女回应质疑，说老人精神头足、熬夜搓麻将都没问题。可那些带货短视频，谁认真看了，心里不就有个数了吗？十几万单炸淀粉肠、不到二十块一袋，老人生前还在被硬塞，说不出公道话。生病住院成了亲情纪录片，挣钱的劲头，亲儿子们绷得比绳还紧。我身边不少中年人吐槽，这样的孝顺纯粹是招摇，钱赚得再多，里子没有一点温热。
再说郭德纲那一手，真是让人唏嘘。他在骨头视频里一句明话没提，可那敲骨吸髓的画面，分明透出层层的讽刺——有人拿“报恩”做文章，却忘了老一辈的体面和规矩。老郭往日惜字如金，这次罕见地用“吃相”开了刀。行里人都清楚，江湖还账从不拖泥带水。德云社当年被拔牌匾额都不吭气，这次倒是替老杨发了声，只不过方式太狠辣。
有时候，体面比春晚还难争。外人见笑，家里人却不痛不痒。年年拜年，年年落选，成了半截子笑话。谁又能想到，老年生活比舞台收官还寂寞、还荒唐？网络世界看似无眷念，其实谁的悲剧不是被一帧帧纪录下来？删视频的速度再快，也挡不住一地鸡毛。现在网上开始算带货流水，杨议一场赚百万，大家心里明镜似的这“宝贵的余温”，就是用命换的。
有人说郭德纲落井下石，可换成老百姓家的爸妈，谁又能忍得下亲生骨肉这般掏空？看多了啃老谣言，我头回见啃到骨髓里的。什么春晚光环、艺术家头衔，最后都栽在自家后人手里。视频删得再干净，老爷子的晚节早已拆穿，留给世人的反倒只有一声叹息。
一个时代的体面，最怕的就是毁在自个家里。你身边有没有类似的故事？家里老人，究竟怎么才能过得有尊严？欢迎说说你的心里话，或许比那些流量更值得在意。
